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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等来新常态 汽车四化下商用车如何思考未来?

时间:2015/6/8 8:16:40来源:汽车商业评论作者:责编:0条评论

 

朱界飞:这个合作品牌用的是金龙,用的是陕汽的生产基地,但是金龙客车也好,宇通客车也好,中国的客车市场,如果要走向新能源市场的话,需要技术。所以我们预见到这个合资企业未来的第二第三步还会有很多的动作。

 

第二个问题,今天上午说到什么互联网颠覆传统企业什么硅谷颠覆底特律,可能我也老了,一下子听到这些新鲜玩意还是比较吃惊。本来这个世界就是合作双赢的趋势,现在又回到了要么你死要么我活。从主机厂商的角度,你对这种说法怎么看?你们主机厂商会不会被互联网企业灭掉?

 

刘科强:两年前我们董事长给我布置题,来研究一下互联网对我们的影响,因为大家感觉到一下子好像狼来了,好像冲击特别大。当时我就想到底对我们这种传统制造业来讲,是一个颠覆式的影响呢,还是一个比较大的影响?所以做了很多的研究,了解了很多方面的信息。

 

现在我们基本上得出结论,互联网对像我们这样的重卡制造业的影响,第一没有达到颠覆的这个程度,我觉得没必要危言耸听。第二,我们绝对不可以轻视它,因为无论是互联网思维还是互联网工具,让我们能够重塑和客户的关系,让我们的触角能够伸得更多,在营销、供应链管理、企业内部管理方面,互联网的工具都能够带来过去实现不了的想法,所以这个工具一定要用好。

 

互联网思维带给我们的是,它可能做到更加极致,跟客户的关系不一样,作为我们主机厂商来说,我们要做的也是如何重塑跟客户之间的关系,发现新的需求。

 

开放是很重要的

 

朱界飞:可能在座的不太知道,博世是一个赚大钱不搞宣传的零部件厂商。大家都知道,整机厂商一年挣的钱,包括福特、通用的利润不超过10%,很多的钱都被零部件厂商给赚走了,这是我个人知道的信息,但不一定正确,等一会儿你可以来反驳。我首先问你事实的东西,博世去年在中国市场拿了多少钱?

 

 

徐大全(博世中国执行副总裁):去年在中国市场我们大概总共销售540亿元人民币。

 

朱界飞:在你的全球销售当中占多少?

 

徐大全:13%左右。

 

朱界飞:占第几位?

 

徐大全:除了德国,在国家层面中国是第二大。

 

朱界飞:这跟我的信息是吻合的。现在我走到世界各地都能看到博世,展览里面没有博世就没法展览,所以我感觉所有的整机厂商后面它是一家通吃,大家斗得你死我活,都是它的客户,它掌握了核心技术。你同意不同意我这个说法?

 

徐大全:不完全同意,其实我们在努力争取给所有的人做供应商,同时也作为合作伙伴存在,就是说只要能供我们一定提供服务。但事实上我们做的每个行业领域都有很多竞争对手。

 

朱界飞:这是你谦虚的说法,我们现在都在讨论主机厂商和互联网的相互颠覆,没有说到零部件,恰恰零部件提供的技术是主机厂商最重要的生存条件。博世在整个动力总成系统里面都是占据主导地位,而且技术都是很先进的。

  

我的问题就反过来问你,在这十几年中国第一波市场换技术的浪潮当中,市场你们拿到了,你认为你的技术给中国贡献了多少?

 

徐大全:这十几年也是我们在中国发展最快的十几年。刚刚起步时,第一步是我们汽油的电喷。我们采取合资的方式,跟斯堪尼亚不同的策略。

 

朱界飞:你现在在中国有多少合资企业?

 

徐大全:在中国有9家,最大的这家叫联合电子,博世占51%股份。在这个合资的过程当中,实际上我觉得对我们博世受益非常非常大,一方面博世有自己的技术,但是对市场的把握,对客户的需求方面,比如说快速响应,早期的德国人我们都说脑子是方的,所以在这方面是很慢的。

 

正是因为通过合资的结合,以德国的技术,加上中国人对中国市场的理解,所以把它做得很大。

 

从去年开始,我们柴油共轨系统随着欧四的实施也迅速起步了,这也是一个合资公司,我们大概占60%,威孚占30%多,这一家现在做得也很好。

 

在过去十几年中,博世几大技术发展很快,从汽油电喷、底盘控制系统、ABS、ESP、然后到柴油系统。

 

朱界飞:所以这些技术都在他手里,但是你没有回答我刚才这个问题,你这些技术给中国的合作伙伴贡献了多少?

 

徐大全:在合资公司所有的技术都是公开的,培养了很多工程师,都是当地的本土工程师,有很多一部分又流向了其他的公司,流向了自主品牌,流向了当地的一些零部件供应商。

 

我觉得间接地为这个市场培养了技术人员。

 

朱界飞:非常好,“一家通吃”这个概念我现在觉得稍微糙了一点儿。贡献了技术拿到了钱,也就是在第一波市场换技术的中国市场里面,博世做到了又给了技术又拿到了市场,又挣了钱又培养了人才。我听下来这是你对博世这十几年在中国表现的回答。

 

徐大全:确实最主要一点还是比较开放,这是很重要的一点。

 

朱界飞:这个跟博世的德国文化背景有关系吗?

 

徐大全:我个人觉得这也是博世通过对新的市场了解来改变自己的一个过程。早期每次碰见何部长的时候,何部长老说你们德国博世公司这个不开放那个不开放,有一次跟何部长吃饭,我说:“何部长当初你接触的这些德国人脑子是方的,但是经过这十几年的磨炼,现在他们的脑子非常圆了。”

 

朱界飞:所以你认为你赚到的钱不是靠卖产品,而是靠技术的贡献,靠对中国市场的了解、合作方的了解,靠对中国政策的吃透,而不是像斯堪尼亚干脆说我不合资,是不是?

 

徐大全:我觉得是这样子。

 

朱界飞:OK,我听斯堪尼亚如何反驳。

 

何墨池:说到斯堪尼亚我们还没有合资,就是因为没有市场,所以最近4年我自己当战略办公室的主任,做的工作是培养一个成熟的运输市场,我们钻研了很多知识,关于怎么提高运输者的效率,这个我觉得对于中国经济发展价值相当得高。

 

朱界飞:那能不能让我们的媒体说斯堪尼亚将会调整中国战略,当它把中国市场先期做好的时候,如果市场有了的时候,它不否认会走合资的道路?

 

何墨池:不,在中国生产对于我来说这是一个物流的问题,我怎么把我的产品送到中国市场,在没有一定的数量之前搞合资,意义不大。

 

朱界飞:OK,他还是在传统思维阶段,不是互联网思维阶段。但是何总的回答我觉得你当外交部长还是合适的,很有外交语言。